“是。”张诺初点点头，郑重的回答：“当时我只看见了可苓一个人出现在画展中心门口，没有看见陈婉清和傅陌。”
如果真是张诺初说的这样，那那个时候陈婉清和傅陌去了哪里？
季晓晓心思复杂的看着面前咖啡杯里的泡沫，目光阴晴不定，最终她声音沉闷的丢下了一句话：“我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巧合，涉及到的人都应该问一下怎么回事。”
“涉及到的人……”张诺初想着想着瞪大了眼睛：“你要去问傅含霜？”
季晓晓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。
似乎这是她第一次去问傅含霜什么，或者说，在这件事情上有求于他，即便只是一个小问题。
“可我……这件事不找他，也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来这件事，傅含霜不像是一个回突然说起画展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他不像。”张诺初吐槽道：“他一看就不像。”
季晓晓被她逗乐，无奈的笑了一声，在咖啡厅喝了点东西，就直接回去上班。
那件事，她打算下班后再问。
然而在下午六点半下班后，季晓晓打通了傅含霜的电话，傅含霜在电话那端却说在傅家。
“你找傅陌？”
“准确来说，是傅陌找我。”傅含霜目光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傅陌，淡声道。
“好，我在家等你回来。”季晓晓应了一声，挂断了电话，想起可苓，直接去了医院那边。
傅含霜挂断电话之后走到傅陌跟前坐了下来，傅陌正抱着他的那只大金毛，冷淡的表情上看不出一丝破绽。
“我有个消息。”傅陌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推了过去，傅含霜仔细看了一眼后，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。
上边说的是那个画展一开始的举办地址并不在那个漫展旁边，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，却因为一些人的中间协调，改了位置。
“这个中间协调的老板，是云家下属的一个子公司。”傅陌淡声说道，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狗的金毛。
“你自己去查的？”傅含霜却转口一挑眉，问出了其他的问题。
“我和傅雅一起查的。”傅陌抬眸漠然的看着他，“那个艺术品是故意被摆放在那里的，之前那个位置的展品并不是那个。”
那不是个艺术品，那是个陷阱。
傅含霜心里很清楚，他垂眸想了片刻，在心底百转千回，却并不能想出任何办法，开口时还是一派森然冷漠：“但是这件事和安东尼并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