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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可能欺负她了。”
楚亦钦的眼神复杂，他仿佛想起了某些过往，那个鲜活的生命在他面前绽放，他一步步将人逼到了绝路。
“希望如此。我知道原本的意思，想要她活着，可是生不如死有意思么？倒不如让她和一起承担，就算出事了也不会难过，她心甘情愿。”
他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有自我牺牲的精神。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，只能将人推远。
这样的楚亦钦，像极了一个懦夫。
楚亦钦没有什么反应，他看着一点都不在意，但是实际上却已经后悔了曾经的作为。
他不该拿宁雪桐来刺激她。
只是再多悔恨也没有用。
“秦茉真的爱过，很爱。所以在失去之后，她才快要疯了。知道么？她是自己答应接受深度催眠的，她想忘记。”
“伤她有多深，才让她这么想把忘记。”
顾昀永远都记得那个时候秦茉有多绝望，也是这样的绝望让他不希望秦茉恢复记忆。
“我知道。”
楚亦钦的声音有着哑，他的情绪向来都是很稳定内敛的，哪怕是秦茉也很难看到他大哭和大笑。
他这么一个冷静的男人，也曾崩溃过，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。
他的难过不是做给谁看的，也不是为了赢得深情的名声。
“知道有什么用！被伤害过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么？她要是想起来怎么办，那就彻底完了。”
顾昀是压低了声音的，他们两个落在后面，秦茉和洛长安走在前面。
“她不会完，现状比以前更好上许多。”她本来就很坚强，这一次比以前好多了。
“说得简单，但是做起来太难了。不是秦茉，不可能感同身受。”
“也不是，所以不知道她的感受。”
“……”